把玩偶们抱到窗边的晾衣架上时，阳光刚好从云层里钻出来，在它们的绒毛上洒了一层金。浅灰色的小狗玩偶耷拉着耳朵，被风一吹就轻轻晃了晃，像是在伸懒腰；旁边的棕色小熊埋在粉色毛巾里，只露出半个脑袋，绒毛被晒得暖乎乎的，摸上去像抱着一团晒过的棉花。我搬了小凳子坐在旁边，看着阳光在它们身上慢慢移动，把灰尘都照成了细小的光斑。想起之前阴雨天里它们软塌塌的样子，现在被晒得蓬松又柔软，连耷拉的耳朵都像是有了精神。风里带着晒过被子的暖香，我把脸贴在小狗玩偶的肚子上，好像能听见阳光在绒毛里轻轻跳动的声音。